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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台倒影入池塘

【全员】风华十二鉴

*带上密逃几子玩

*今天先不找潘潘玩

*本篇主南北无差,纬钧,九明,东春,士潇知己向

*梗源weibo

人设参考 



十二风华绝流共聚皇城,那平静的皇城面下究竟藏着怎样的腥风血雨?在这个人妖共存的时代,少年们的命运,又该如何抉择?







第一案·以白诋青





早晨山间雾重,远处的山藤朦胧地像披了层纱,底下村庄那点点灯光像是要被吞噬了般,微弱的、闪烁的。

郎东哲在装着草药的箩筐里挑挑拣拣,一边理着草药一边说:“你现在是打算在我这住下了是吗?”

坐在亭子里的青白色长衫少年笑了笑:“倒也不是不行。你这依山傍水的,倒是个闲情雅致之地。”

茶壶在小火上冒出白眼,少年吹灭了火拿起茶壶往自己茶杯里倒了个七分满,在饮下之前还不忘放到鼻前闻了闻,一股花香传入他的鼻腔,他微微笑了笑,小口饮尽。

“这次是什么品种?”郎东哲穿着墨白色长衫坐到王春彧对面,王春彧也为他倒了一杯茶。

“你尝尝不就知道了。”王春彧连着茶托将茶放到郎东哲面前。

,摆出一个请的手势。

郎东哲也学着王春彧的样子放到鼻前闻了闻:“铁观音。”

王春彧点点头,这铁观音是他在村民那拿来的,虽然说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,但这味道确实相当之好,也难怪郎东哲一闻就品出来了。

“你说我们要不要下山玩玩啊?”王春彧有点忐忑地问。

“为什么又突然想着下山?又缺什么东西了吗?”郎东哲放下茶杯,望向王春彧。

“就……听说最近城里比较热闹,就想去看看,你要不愿意就算了吧。”王春彧抿了抿唇,眼里闪过一丝失望。

郎东哲想了想,还是叹了一口气:“你若想去,那便去吧,顺便购置些物什回来。”

 

 

“啊——”店小二的喊声唤醒了还在沉睡的人,郭文韬急匆匆跑下楼问:“怎么了?”

“老板娘……老板娘她……”小二的手颤抖着,指向柜台后面的内室。

郭文韬推开虚掩的门,发现一个女人趴在桌上,眼瞪得圆圆的,嘴巴还大张着可以放下一个铜钱。

双眼泛白,脸色发青,嘴唇发紫,姿势极为奇怪,两只手僵直抬起,很像那些一蹦一跳的僵尸。

“先去报官。”郭文韬抬起手,对店小二说,那店小二听言麻溜地跑出门,还在门槛那绊了一下。

“失魂?”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,他穿着宽大的白色长衫,腰带松松垮垮的绑在腰上。长的白白净净的,嗓子有点哑哑的感觉。

郭文韬点了点头,又继续在房间里找寻线索,白衣公子就凑近尸体,研究着尸体是否有异样。

“出什么事了?”

外面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,郭文韬走出去,看见一个穿着黧黑色锦袍、体型较为富贵的男子走了进来,身后跟着一个紫棠色锦衣、瘦瘦高高的男子和衣着与两人形成明显对比的朴素的店小二。

“小二啊,先去将这客栈里的人叫出来吧。”黧黑色男子挥挥手,那小二立马狗腿地跑上楼。

郭文韬站到一旁,给这两个看上去就来头不小的人让路,但那位白衣公子还是专心致志的查看尸体有无其他伤口。

那两个人走进去,只是随意看了看四周的环境,也没进一步勘查什么就退出去了,郭文韬嘴巴微张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现在不该说。

“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急急忙忙叫我们下来?”织金妆花的白袍上绣着星辰与仙鹤,一走动便光华流转、仙气飘飘,只可惜那个人戴着面具,看不清他长什么样。

他身后之人穿着玄色长衫,袖口上用着金丝线缝制了一只仙鹤,修眉凤目,好看得有些刻薄。

后面还跟着四个人,不过衣着自然没有前面两位华丽。一个长相俊俏的小公子藕荷色长衫,眼里满是好奇与惊慌,还在不安地四处张望。他的身后是一位穿着雪青色丝袍的公子,安安静静的,也算是乖巧。

当然还有同是一头雾水的王春彧和郎东哲,他们还在打理行李,突然就被小二急急忙忙地喊下楼。

下到大厅的时候,他们看着那位体态较为“富贵”的男子指了指里面:“有谁认识她吗?”

众人往内室探头一看,正好对上了那瞪着的眼睛。

“啊!”藕荷色公子往后倒下,扯着雪青色公子的衣袍下摆。

“那是老板娘吧?她怎么了?”玄色公子较为冷静,但他旁边的白袍公子显然也是被吓到了,玄色公子拍了拍白袍公子的背,以示安慰。

“咱先不讨论她怎么了,咱们先来个自我介绍,就这几个人是吧?”黧黑色男子望了一眼旁边的小二,小二点了点头。

“我叫戴士,刑天院的院长,这个大家都应该知道,这位是韩潇,我的二当家,你们也都该听过了。”戴士面朝着他们,双手撑在后面的桌上,声色慵懒地说。

“在下周峻纬,见过院长。这位是齐思钧,我们只是打算出城游玩,不料天色已晚,故借宿此客栈。”周峻纬在介绍两个人的时候,旁边的齐思钧只是点点头,脸上的面具还是没摘下。

“你为什么戴着面具啊?”戴士指了指齐思钧。

“在下近来身体不适,生了红疹,不易示人。”齐思钧双手抱拳,微微低了低头对戴士说。

“我……我叫邵明明,是来这里找师父的,我师父在宫里,我刚到这也是因为天黑无法赶路,所以住在这的,我真的不认识她,不关我事……”邵明明说话的时候还扯着身旁的人的衣袖,声音也还是微微颤抖的。

“我叫唐九洲,来这里的原因和他差不多,我是和师父一起来的,但我师父因为宫里有事提前走了,她让我过几天再去宫里找她。”邵明明身旁的唐九洲就显得没那么紧张了。

韩潇打量着这两个人:“你们师父都是谁啊?”

“鬼鬼”

“王鸥”

戴士听后点点头:“略有耳闻。不是你不用紧张成那样,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此时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灰色丝袍的公子走了进来,手里还提着桂花糕,嘴里还啃着烧饼。

“哦?有东西吃?拿来上供。”戴士朝灰衣公子招招手,灰衣公子一头雾水地将桂花糕递给他,戴士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。

“这桂花糕香,哪买的?”韩潇也咬了一口,舔了舔嘴唇问。

“就街头那老大爷那买的。”灰衣公子指了指门口。

感觉这个刑天院院长有点不靠谱……

“继续啊你们,谁要?”戴士又拿出一块桂花糕说。

“在下郎东哲,这位是王春彧,我们不过是下山游玩的,路过此地。”郎东哲走向前,王春彧发现戴士一直望着自己。

“认识,建筑司的大当家嘛,这肯定得认识啊。”戴士又望向郭文韬,王春彧默默叹了一口气。

“在下郭文韬,那位灰衣公子是石凯,我们都是云门子弟,此次下山历练不曾想到会遇见这种事。”郭文韬毕恭毕敬地说。

“在下蒲熠星,此次前来参与殿试,不料遇上此事。”郭文韬看向旁边这个白衣公子,确实有几分文弱书生的样。

戴士终于吃完了那桂花糕,石凯一脸心疼地看着那只剩一点点残渣的糕点。

小二早就不见了,众人似乎还没注意到这个小透明,他们走进房间,这本就狭小的房间里一下挤进十一个人,更显拥挤。王春彧提出自己去外面看看,邵明明不敢待在房间里与这个可怕的女尸共处,所以扯着唐九洲也去外面了。

这个房间装饰很简陋,只有一张木桌和两张木凳,尸体正对着门,那双眼睛瞪得与铜铃般大,也难怪邵明明和店小二被吓着了。

蒲熠星摸了摸尸体的手臂,早已冰凉,应该死了有三四个时辰了。妆发、衣服都完完整整没有受任何损害,看来不是被人暗杀。

齐思钧站在房间角落,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这扇窗,忽然蹲下身,摸着窗沿,发现了深浅不一的抓痕。

“你们快看,这里有抓痕!”

人又往窗边凑,戴士用手抚过窗沿,手指上沾上一些紫色的粉末。

“是失神散。”郎东哲闻了闻粉末之后说。

“失神散是什么?”周峻纬站在齐思钧身后问。

“它能让人昏迷一段时间,应该是凶手留下的吧。”石凯站在一旁回答。

众人似乎都默认了这个说法,只有蒲熠星微微皱起眉,但还是没说什么。

“这个抓痕应该就是兽妖所留下的吧,毕竟人的指甲可做不到这点。”韩潇比对了一下抓痕,如果是人的话只能留下浅浅的印记,确实做不到这一点。

“他先用失神散迷晕老板娘然后用了某种方法将她的魂夺走,”戴士思索了一下,“可以这么说吧?”

郭文韬点点头,“那如果这样妖兽又是用什么办法夺魂的呢?”

这个时候大家都安静了,因为现场没有留下什么线索,因此他们也推断不出到底是什么办法以及凶手到底是谁。

 

“这堆剪纸是什么啊?”唐九洲从柜台里拿出一堆红色的纸,都被剪得碎碎的不成样子。

“大概是老板在什么节日里拿来装饰然后剩下的吧,都碎成这个样子的,也看不出原来是些什么形状。”邵明明看了看说。

唐九洲也看不出这剪纸原本的形状,以为是堆废纸便也放回去了。

王春彧站在客栈大门外,门前挂着一个八卦镜,不过看上去有点怪,应该是店家买了个赝品吧,毕竟八卦镜这东西也不是人人都信,多数都是买来做个装饰应付应付。

这里离城中还甚远,四周也没什么人,多数都是些住在附近的村民,客栈后面还有一个马棚,里面拴着两匹马,估计是客人放在这休息的。他突然看见那马中窜出一只老鼠,准确说不是老鼠,一个是一只松鼠,长得小巧可爱,它也站起来,手里抱着一个松果,歪着脑袋看王春彧。

只是王春彧一走过去,那松鼠便飞快地跑了。

 

第一天他们什么也没找到,只知道老板娘是被某种妖兽所杀,并且用了某种方法吸食了她的魂魄,因为人的魂魄一般是在死去的第七天才会被地府回收,这刚出事就失魂的,多半是被人给盯上或自己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导致自己魂飞魄散。

戴士和韩潇随便找了间房就给躺下了,睡前他们还打赌用一天还是两天时间就搞定这起案子。原本他们以为这是个平安夜,直到第二天,他们听见了邵明明的喊叫。

“死……死人啦!”





写文不易,如果喜欢留个小红心留个评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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